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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妹妹成人网 第十九篇 明之情面演义(上)


发布日期:2024-10-30 14:58    点击次数:104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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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篇 明之情面演义(上)色妹妹成人网

麻豆 苏畅

  当神魔演义盛行时,记东谈主事者亦突起,其取材犹宋市东谈主演义之“银字儿”,大率为聚散悲欢及发迹变态之事,间杂因果报应,而不甚言灵怪,又缘描写世态,见其炎凉,故或亦谓之“世情书”也。   诸“世情书”中,《金瓶梅》〔1〕最驰名。初惟钞本流传,袁宏谈见数卷,即以配《水浒传》为“外典”(《觞政》),〔2〕故声誉顿盛;世又益以《西纪行》,称三大奇书〔3〕。万历庚戌(一六一○),吴中始有刻本,计一百回,其五十三至五十七回原阙,刻时所补也(见《野获编》二十五)。作者不知何东谈主,沈德符云是嘉靖间大名士(亦见《野获编》),世因以拟太仓王世贞,或云其门东谈主(康熙乙亥谢颐序云)。〔4〕由此复生谎话,谓世贞无理此韦,乃置毒于纸,以杀其仇严世蕃,或云唐顺之者,〔5〕故清康熙中彭城张竹坡评刻本,遂有《苦孝说》冠其首。〔6〕《金瓶梅》全书假《水浒传》之西门庆为萍踪,谓庆号四泉,清河东谈主,“不甚念书,竟日闲游徘徊”,有一妻三妾,又交“帮闲抹嘴不守分内的东谈主”,结为十弟兄,复悦潘小脚,酖其夫武大,纳认为妾,武松来报仇,寻之不获,误杀李外傅,刺配孟州。而西门庆故无恙,于是日益放恣,通小脚婢春梅,复私李瓶儿,亦纳为妾,“又得两三场横财,家景营盛”。已而李瓶儿生子;庆则因赂蔡京得金吾卫副千户,乃愈肆,求药纵欲受赇枉法无不为。然潘小脚妒李有子,屡策划使受惊,子终以瘈瘲死;李痛子亦一火。潘则力媚西门庆,庆一夕饮药逾量,亦暴死。小脚春梅复通于庆婿陈敬济,事发被斥卖,小脚遂出居王婆家待嫁,而武松适遇赦归,因见杀;春梅则卖为周守备妾,有宠,又生子,竟册为夫东谈主。会孙雪娥以遇拐复获发官卖,春梅憾其尝“唆打陈敬济”,则买而挫辱之,旋卖于酒家为娼;又称敬济为弟,招揽府中,仍与通。已而守备征宋江有功,擢济南戎马制置,敬济亦列名军门,升为顾问。后金东谈主犯境,守备就义,春梅夙通其前妻之子,因亦以淫纵暴卒。比金兵将至清河,庆妻携其遗腹子孝哥欲奔济南,途遇普净梵衲,引至永福寺,以因果现梦化之,孝哥遂落发,法名明悟。   作者之于世情,盖诚极洞达,凡所形容,或条畅,或逶迤,或刻露而尽相,或幽伏而含讥,或一时并写两面,使之相形,幻化之情,随在显见,同期说部,无以上之,故世认为非王世贞弗成作。至谓此书之作,专以写贩子间淫夫荡妇,则与本文殊不符,缘西门庆故称世家,为搢绅,不唯交通权臣,即士类亦与周旋,著此一家,即骂尽诸色,盖非独描写下谣喙行,加以笔伐良友。   ……妇东谈主(潘小脚)谈,“怪随同,可心爱的来,念念起一件事来,我要说又忘了。”因令春梅,“你取那只鞋来与他瞧。”“你认的这鞋是谁的鞋?”西门庆谈,“我不知是谁的鞋。”妇东谈主谈,“你看他还打张鸡儿哩。瞒着我黄猫黑尾,你干的好茧儿。来旺媳妇子的一只臭蹄子,宝上珠也一般储藏在藏春坞雪洞儿里拜帖匣子内,搅着些字纸和香儿,一处放着。甚么罕稀物件,也不方丈化化的,怪不的那贼淫妇死了随阿毗地狱。”又指着秋菊骂谈,“这随同当我的鞋,又翻出来,教我打了几下。”分付春梅,“赶早与我掠出去。”春梅把鞋掠在地下,看着秋菊说谈,“赏与你穿了罢。”那秋菊拾着鞋儿说谈,“娘这个鞋,只好盛我一个脚指头儿罢。”那妇东谈主骂谈,“贼随同,还叫甚么C娘哩。他是你家主子前世的娘!否则,怎的把他的鞋这等储藏的娇贵?到明日好传代。没廉耻的货!”   秋菊拿着鞋就往外走,被妇东谈主又叫转头,分付“取刀来,等我把淫妇鞋剁作几截子,掠到厕所里去,叫贼淫妇阴山背后永世不得超生”。因向西门庆谈,“你看着越深爱,我越发偏剁个样儿你瞧。”西门庆笑谈,“怪随同,丢开手驱散,我何处有这个心。”……(第二十八回)   ……掌灯时辰,蔡御史便说,“深扰一日,酒告止了罢。”因起身出席。左右便欲掌灯,西门庆谈,“且休掌灯。请老先生后边更衣。”于是……让至翡翠轩,……关上角门,只见两个唱的,盛妆打扮,立于阶下,上前插烛也似磕了四个头。……蔡御史看见,欲进弗成,欲退不舍,便说谈,“四泉,你若何这等爱厚?恐使不得。”西门庆笑谈,“与畴昔东山之游,又何异乎?”蔡御史谈,“恐我不如安石之才,而君有王右军之高致矣。”……因干涉轩内,见文物照旧,因索纸笔,就欲留题相赠。西门庆即令书僮将端溪砚研的墨浓浓的,拂下锦签。这蔡御史终是状元之才,拈笔在手,文不加点,字走龙蛇,灯下一挥而就,作诗一首。……(第四十九回)   明演义之宣扬秽德者,东谈主物每有所指,盖借笔墨以报夙仇,而其黑白,则殊难预计。沈德符谓《金瓶梅》亦斥花样,“蔡京父子则指分宜,林灵素则指陶仲文,朱勔则指陆炳,〔7〕其它亦各有所属。”则主要如西门庆,自当别有主名,即开篇所谓“有一处东谈主家,先前怎地荣华,到其后煞甚孤寂,权术术智,一毫也用不着,亲一又兄弟,一个也靠不着,享不过几年的茂密,倒作念了好多的话靶。内中又有几个斗宠争强迎奸卖俏的,首先好不妖娆娇媚,到其后也免不得尸横灯影,血染空屋”(第一趟)者是矣。结末稍进,用释家言,谓西门庆遗腹子孝哥方睡在永福寺方丈,普净引其母及众往,指以禅杖,孝哥“翻过身来,却是西门庆,项带千里枷,腰系铁索。复用禅杖只小数,依旧照旧孝哥儿睡在床上。……本来孝哥儿便是西门庆托生”(第一百回)。此之事状,固若玮奇,然亦第谓种业留遗,累世如一,出离之谈,惟在“明悟”良友。若云孝子衔酷,用此复仇,虽奇谋至行,足为此书生色,而证佐盖阙,弗成信也。   故就文辞与料想以不雅《金瓶梅》,则不过刻画世情,尽其情伪,又缘衰世,万事不纲,爰发苦言,每极峻急,然亦时涉隐曲,猥黩者多。后或略其他文,专注此点,因予恶谥,谓之“淫书”;而在那时,实亦前锋。成化时,术士李孜僧继晓已以献房中术骤贵,至嘉靖间而陶仲文以进红铅得幸于世宗,官至特进光禄医生柱国少师少傅少保礼部尚书恭诚伯。于是颓风渐及士流,都御史盛端明布政使盘问顾可学〔8〕都以进士起家,而俱借“秋石方”致大位。顷刻间显荣,平常所企羡,幸运者多竭能力以求奇方,世间乃渐不以纵谈闺帏方药之事为耻。民风既变,并及文林,故自术士进用以来,方药盛,妖心兴,而演义亦多神魔之谈,且每叙床第之事也。   然《金瓶梅》作者能文,故虽间杂猥词,而其他佳处安逸,至于末流,则著意所写,专在性交,又越常情,如有狂疾,惟《肉蒲团》意念念颇似李渔〔9〕,较为出类良友。其尤下者则意欲媟语,而未能文,乃作小书,刊布于世,中经禁断,今多不传。   万历时又驰名《玉娇李》〔10〕者,云亦出《金瓶梅》作者之手。袁宏谈曾闻大略,谓“与前书各设报应因果,武大后世化为淫夫,上蒸下报;潘小脚亦作河间妇,终以极刑;西门庆则一騃憨须眉,坐视妻妾外遇,以见循环不爽”。后沈德符见首卷,认为“秽黩百端,背伦蔑理,……其帝则称完颜大定,而贵溪(夏言)〔11〕分宜(严嵩)相构,亦暗寓焉。至嘉靖辛丑庶常诸公,则直书姓名,尤可讶异。……然笔锋恣横舒心,似尤胜《金瓶梅》”(都见《野获编》二十五)。今其书已佚,虽或偶有见者,而文章处事,都与袁沈之言不类,盖后东谈主影撰,非那时所见本也。   《续金瓶梅》前后集共六十四回,题“紫阳谈东谈主编”。自言东汉时辽东三韩有仙东谈主丁令威;后五百年而临安西湖有仙东谈主丁野鹤,临化遗言,“说‘五百年后又有一东谈主名丁野鹤,是我后身,来此相访’。后至明末,果有东海一东谈主,名姓疏浚,来此罢官而去,自称紫阳谈东谈主。”(六十二回)卷首有《太上感应篇阴阳无字解》〔12〕,署“鲁诸邑丁耀亢参解”,序有云,“自奸杞焚予《天史》于南都,海桑既变,不复讲因果事,今见圣皇帝钦颁《感应篇》,克己御序,戒谕臣工。”则《续金瓶梅》当成于清初,而丁耀亢即其撰东谈主矣。耀亢字西生,号野鹤,山东诸城东谈主,弱冠为诸生,走江南与诸名士联文社,既归,邑邑动怒足,作《天史》十卷。清顺治四年入京,由顺天籍拔贡,充镶白旗教习,诗名甚盛。后为容城教谕,迁惠安知事,不赴,六十后病目,自称木鸡谈东谈主,年七十二卒(约一六二○——一六九一),所著有诗集十余卷,传奇四种(乾隆《诸城志》十三及三六)〔13〕。《天史》者,类历代福祸诸事而成,焚于南都,未详其实,《诸城志》但云“以献益都锺羽正〔14〕,羽正奇之”良友。   《续金瓶梅》概念殊单简,前集谓普净是地藏菩萨化身,一日施食,以循环大簿指点众鬼,俾知翌日恶报,后悉如言。   西门庆为汴京富室沈越子,名曰金哥,越之妻弟袁指引居对门,有女常姐,则李瓶儿后身,尝在沈氏宅打秋千,为李师师所见,艳其好意思,矫旨取之,更名银瓶。金东谈主陷汴,寰球流离,金哥遂沦为叫花子;银瓶则为娼,通郑玉卿,后嫁为翟员外妾,又与郑偕遁至扬州,为苗青所赚,乃自经死。后集则叙东京孔千户女名梅玉者,以瞻仰荣华,自甘为金东谈主金哈木儿妾,而大妇“凶妒”,篡取虐使之,梅玉欲自尽,因梦自知是春梅后身,大妇则孙雪娥再世,遂长斋念经,不生嗔恨,竟得脱离。至潘小脚则转生为山东黎指引女,名金桂,夫曰刘瘸子,其前生实为陈敬济,以夙业故,体貌不全,金桂怨愤,因招妖盅,又缘受惊,终成痼疾也。   余文俱述他东谈主遭灾孽报,而以国度大事,穿插其间,又杂引佛典谈经儒理,详加解释,动辄数百言,顾什九以《感应篇》为归宿,所谓“要说佛说谈说理学,先从因果提及,因果无凭,又从《金瓶梅》提及”(第一趟)也。明之“淫书”作者,本好以通告因果自解,至于此书,则因见“唯一夫人一伦,变故极多,……造出好多冤业,世世偿还,确实爱河自溺,欲火自煎,一部《金瓶梅》说了个色字,一部《续金瓶梅》说了个空字,从色还空,即空是色,乃自果报,转入佛法”(四十三回)矣。然所谓佛法,复甚不纯,仍混儒谈,与神魔演义诸作者意念念无甚异,惟似较重力行,又欲无所抓著,故亦颇讥那时泛论三教一致及妄分三教等差者之弊,如述李师师旧宅收没入官,立为大觉尼寺,儒谈又露面纷争,即其例也:   ……这里大觉寺振奋佛事不题。后因天坛谈官并阖学生员争这块地,上级断决不开,各在兀术太子营里上了一册,说谈“这李师师府地宽大,僧妓混居,单给尼姑盖寺,恐久滋事端,宜作公所。其后半花圃,应分割一半,作三教堂,为儒释谈三教讲堂。”王爷准了,才息了三处争讼。那谈官见我方不独得,又是三分四裂的,不来照看。这开封府秀才吴蹈理卜守分两个无耻生员,借此为名,也就贴了公帖,每东谈主三钱,倒敛了三四百两分资。不日盖起三间大殿,原是释迦佛居中,老子居左,孔子居右,只因不愿倒了自家门面,便把孔夫子居中,佛老分为左右,以见贬黜异端外谈的兴致。把那园中台榭水池,和那两间妆阁,当日银瓶作念过卧房的,改作书斋。   ……这些风骚才人,兴致文东谈主,和那浮荡子弟们,也不讲禅,也不讲谈,逐日在三教堂饮酒赋诗,倒讲了个色字,好个欢然场所。题曰三空书院,无非说三教俱空之意。……(第三十七回上《三教堂青楼成净土》)   又有《隔帘花影》〔15〕四十八回,世亦认为《金瓶梅》后本,而实乃改易《续金瓶梅》中东谈主名(如以西门庆为南宫吉之类)及回目,并删略其絮说因果语而成,书末不完,盖将续作,然未出。别称《三世报》,殆包举翌日拟续之事;或并以武大被酖,亦为夙业,合数之得三世也。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 ※   〔1〕 《金瓶梅》 关陵笑笑生撰,信得过姓名省略。兰陵在今山东峄县。鲁迅《〈中国演义史略〉日本译本序》中指出:“《金瓶梅词话》被发见于北平,为通行于今的同书的祖本,文章虽比现行本纵欲,对话却全用山东的方言所写,的确的评释注解了这决非江苏东谈主王世贞所作的书。”   〔2〕 对于称《金瓶梅》为“外典”问题,袁宏谈《觞政·逸事》以酒谱、酒令为“内典”,史传、诗赋为“外典”,“传奇则《水浒传》《金瓶梅》等为逸典”。沈德符《野获编》卷二十五:“袁中郎《觞政》以《金瓶梅》配《水浒传》为外典,予恨未得见,”误以“逸典”为“外典”。鲁迅此处沿用《野获编》之说。   〔3〕 三大奇书 西湖钓叟《续金瓶梅序》云:“今宇宙演义如林,独推三大奇书:曰《水浒》、曰《西游》、曰《金瓶梅》。”   〔4〕 对于《金瓶梅》撰者,说法不一。沈德符《野获编》卷二十五云:“闻此办嘉靖间大名士手笔”。《寒花庵杂文》云:“世传《金瓶梅》一书,为王弇州先新手笔”;清顾公燮《消夏闲记摘抄》亦云撰者系“(王)忬子凤洲”。张竹坡评本《金瓶梅》谢颐序则云:“《金瓶》一书,传为凤洲门东谈主之作也,或云即凤洲作。”王世贞(1526—1590),字元好意思,号凤洲、弇州山东谈主,明太仓(今属江苏)东谈主,官至南京刑部尚书。撰有《弇州山东谈主四部稿》等。   〔5〕 对于王世贞撰书“以杀其仇”,听说不一。顾公燮《消夏闲记摘抄》谓王忬家藏《晴明上河图》,“严世蕃强索之,忬不忍舍,乃觅名手摹赝者以献”。世蕃知后害之。“忬子凤洲痛父冤死,图报无由”,遂撰《金瓶梅》以献。凤洲重贿修脚工于世蕃专心阅书时微伤其脚,“阴擦烂药,后渐溃腐,弗成入直”,严嵩亦年衰鲁钝,父子遂渐失宠以致于败云云。《寒花庵杂文》则云:“此书为一孝子所作,用以复其父仇者。盖孝子所识一巨公,实杀孝子父,图报累累都不济。后忽侦知巨公不雅书时,必以指染沫翻其书叶。”孝子三年撰成此书,“粘毒药于纸角”,巨公不雅迄此书,“毒发遂死”。并云:“孝子即凤洲也。巨公为唐荆川。凤洲之父忬,死于严氏,实荆川谮之也。”严世蕃(?—1565),号东楼,明分宜(今属江西)东谈主,官至工部左侍郎。与其父严嵩专揽国是,犯警多年,后被正法。唐顺之(1507—1560),字应德,号荆川,明武进(今属江苏)东谈主,官至右佥都御史。撰有《荆川先生文集》等。   〔6〕 张竹坡 清彭城(今江苏徐州)东谈主,生平省略。刘廷玑《在园杂志》云:“潜入情面世务,无如《金瓶梅》,真称奇书。……彭城张竹坡为之先总大纲,次则逐卷逐段分注批点,不错继武圣叹,是惩是劝,一目了然。惜其年不永,卒读后将刊板赔偿夙逋于汪苍孚,举火焚之,故海内传者甚少。”《苦孝说》,张竹坡撰。谓《金瓶梅》撰者系一孝子,其亲为仇所算,故有此作,文末有“作者之心,其多余痛乎,则《金瓶梅》当名之曰《奇酸誌》《苦孝说》”等语。   〔7〕 分宜 指严嵩,明分宜(今属江西)东谈主,嘉靖时的奸贼,《明史·奸贼传记》中有传。陶仲文、陆炳,均嘉靖时的佞臣,《明史·佞幸传记》中有传。   〔8〕 盛端明 及下文的顾可学,均嘉靖时的佞臣《明史·佞幸传记》中有传。   〔9〕 《肉蒲团》 别号《觉后禅》,六卷二十回,旧刻本题“情痴归正谈东谈主编次”,别题“情隐先生编次”,卷首有西陵如如居士序。刘廷玑《在园杂志》谓系李渔所撰。李渔,参看本卷第89页注〔22〕。   〔10〕 《玉娇李》 亦作《玉娇丽》,已佚。沈德符《野获编》卷二十五:‘中郎又云,尚驰名《玉娇李》者,亦出此名士手,与前书各设报应因果。”   〔11〕 贵溪 指夏言,贵溪(今属江西)东谈主,嘉靖时官至武英殿大学士。见《明史·夏言传》。   〔12〕 《太上感应篇阴阳无字解》 丁耀亢撰。履行系参解《太上感应篇》主旨。《太上感应篇》,《谈藏·太清部》著录三十卷,题“宋李昌龄传”。   〔13〕 对于了耀亢的文章,据《乾隆诸城志》,有诗集《猖狂游》一卷、《陆舫诗草》五卷、《椒邱诗》二卷、《江干草》一卷、《归山草》二卷、《听山亭草》一卷。传奇四种,指《西湖扇传奇》、《化东谈主游传奇》、《蚒蛇胆传奇》、《赤松游传奇》。   〔14〕 锺羽正 字叔濂,明益都(今属山东)东谈主,官至工部尚书。 撰有《崇雅堂集》。   〔15〕 《隔帘花影》 全称《三世报隔帘花影》。清无名氏撰,卷首有四桥居士序。概况系康熙以后的作品。